“走四方路迢迢水长长,迷迷茫茫一村又一庄,看斜阳落下去又回来,地不老天不荒岁月长又长,一路走一路望一路黄昏依然,一个人走在荒野上,默默地向远方,不知道走到哪里,有我的梦想,一路摇一路唱一路茫茫山岗,许多人走过这地方,止不住回头望,梦想刻在远方......”
在通往成都的管道上,几匹马儿狂奔着,身后回荡着了杨顺,范强二人听不懂的歌儿。
“大哥,真是好兴致啊!”放慢马儿,范强笑道。
“是啊!吴兄,感觉你无忧无虑的样子,真是替你开心。刚才唱的歌曲是你写的吧?”杨顺勒住了马匹,放慢的速度,看看远处的夕阳,愉悦道。
“嗯,算是吧,你们认为如何呢?”吴刚兴致勃勃的问道。
“好听,大哥真不愧为是博学多才的能人,小弟我万分佩服。”范强一个马屁道。
“好听虽然好听,可是我一句都没有听懂!”杨顺突然笑道。
吴刚听了杨顺说完,差点没有从马背上栽了下来。靠!这是在损我,还实在赞自己。好好唱一下走四方的名歌,竟然是听不懂,郁闷至极,郁闷至极!看着杨顺脸上诡异的笑容,吴刚真想上去挥上几拳,敢来取笑我!望望二人,吴刚不由得又是大笑起来。
“对了,杨顺兄弟,听范强兄弟说司马相如是你的恩师?”吴刚坐在枣红马上,轻轻的拍打着枣红马的腹部,悠闲的问道。
杨顺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转而对着范强和吴刚二人有点委屈道:“吴兄,范强兄弟,你们以后可不能再说司马相如是我的恩师。”
“为什么?”吴刚不解,笑道:“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且东方兄弟说了司马相如是一位大才子,按理说你应该自豪,为什么杨顺兄弟为何如此一说。”
杨顺苦笑一声:“吴兄和范强兄弟有所不知,在我未进宫侍候皇上的时候,你们猜猜我是干什么的?”
“这个吗,猜不出来,你就不要打哑谜!告诉我们就行了!”范强摸摸脑带,笑道。
“我未进宫之前是一个养狗的,这个调教狗的本事可是一流。二位兄弟你们可知道这调教狗的本事是谁教我的吗?告诉你们那是司马相如传授的,但是他把他的一切调教够的本事教给我以后就不让我叫他为老师。我问为什么,他不说,只是说了让我照做就行了,否者跟我断绝一切关系,所以,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撒。”杨顺心里仿佛很是委屈,倒出了话来,感觉全身放松了少许。
“那怕啥?这养狗之学也是一门学问呢,学好了就是一门好本事哦,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
“吴兄你有所不知!”杨顺摸着自己的脑袋一下子灵光了下,迷惑的眼神望着吴刚,这让吴刚自己却感到莫名其妙的。
“吴兄,你不是也是蜀都的人吗!怎么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个吗?嘿嘿”吴刚打着哈哈,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沉思了一下:“这个吗,我小的时候就跟家人一起迁到海外去了,这个不是最近才海归回来撒,所以好多家乡的事情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吴刚终于把谎言圆了,轻轻的舒缓了一口,看看二人的眼神,算是过关。
“哦,这也难怪!对了,我们刚才说到那里了?对了!这人,一旦有名气,事可就多了起来。司马相如从小就爱玩狗,他的爹妈没办法,就干脆给他取个别名,不过说起这个名字我就想笑。你们再猜猜是什么?”
“不会是叫狗儿,犬子什么的。”吴刚随口道。
“吴兄真不愧为是博学多才,一说即中,他的父母就给他取的名字叫犬儿,多难听的名字啊。所以我...”杨顺禁不住笑了出来,范强也笑了一下。
吴刚也乐了起来:“却是有点难听,不过这个犬儿二字听起来还是满亲切的。”
“可他那驯狗的技术,确实叫绝,我跟他学了三年,只能说勉强赶得上脚步。可自从他的词赋写得出了名,他就再也不驯狗了,把他自己的东西完全教给我了。为了不让人知道他是驯狗的,他把自己的名字也改了,他以前的名字叫司马长卿,他说是战国时有二个蔺相如很有本事是他的榜样,于是就把自己改名为司马相如。从此我们所说的司马相如就是原来的司马长卿,只是他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那他后来怎么样了,为什么那么大的名气,没有去长安做官为朝廷出力呢?”吴刚继续问道。
“他也曾学剑,想做个大侠客,可是学了几个月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天赋,就没学成。而那时候朝廷的写辞赋很是盛行,于是就改写文章,作辞赋。可是在五年前,他因为辞赋小有名气就进梁孝王府当食客,我那个时候对长安特别向往,于是就进入长安耍狗。在走之前他说,咱两个人之间必定会有一个先发达的,如果有个人发达了,就去帮另外那个人,我当时候也是兴致勃勃,点点头,于是我们两人就各奔东西了。”
吴刚点头,转而笑道:“这也没错,好男儿志在四方,没想到你比他发达得快。”
范强也在一边附和道,并且抱拳算是恭喜杨顺。
“我最后到长安京城,玩了三天的狗,勉强能够填饱肚子,本来就打算就这样过呗。可是那知道一天我正在耍狗之时。就被一个当官的抓住了,说我在长安城里面耍狗扰乱的长安城的次序,非要我交出一百两银子。可是那时候的我身上那有那么多的银子,如果说有,我也不会去耍狗去了。我给那个兵爷这么说了,可是他不依。说我不交银两,就准备让尊大牢去,我那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当自己绝望的时候,有一个太监来了替我交了银两。并且还请我去喝酒,我当时是高兴了,感觉这个长安城还是好人蛮多的吗。喝酒中我才知道那个太监叫所忠,而且他说我耍狗的技术一流,领我去给皇上养狗,肯定是大富大贵。我万分高兴,认为自己的发达的机会终于是来了,于是就跟着所忠先去了他的家里,那天晚上他请我喝酒,把我灌个烂醉,没想到我醒了之后,就发现下身疼痛无比,往下一摸。──天哪,我的那根东西彻底没了!”
说到这里,杨顺不禁泪水出了眼眶,伤心道:“二位兄弟,所忠要是明说了,给皇上干活必须割了那话儿,给我再多的钱也不干!后来我当上首席太监才知道,自己当初在长安城耍狗之时,早就被所忠这个老不死的盯上了,于是他就叫了一个当官的和他上演了那出好戏。我当时知道后有气又恨,恨不得杀了这个老不死的,可是那个老不死的现在在太皇太后身边,我却找不到任何机会下手。”
吴刚看着杨顺满脸的忧伤和愤怒,同情地说:“没想到杨顺兄弟还有这么悲伤的往事,这养狗却是害了你!”
“可不是吗!那时侯我突然才明白为什么我恩师,不——司马相如,他...为什么不到长安来...来养狗,而是到了梁王那儿...写文章。我要是...会写文章,也就不会对不起我们杨家的祖宗了啊!”说着,他勒住了马儿,翻身下马来,蹲在路边痛哭起来,夕阳的余晖印在他的脸上仿佛突然变得苍老了许多。
吴刚感觉自己这一些的发问,触发了杨顺的内心的伤疤,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于是也翻身下马。范强此时心里也不是滋味,下马后,拍拍杨顺的肩膀:“杨顺兄弟,你放心有朝一日,我会让那个老不死的所忠死无葬身之地的,为你一报心中之仇。”
哎!男人没有那个玩儿,确实痛苦,不能结婚,更享受不了人本身所具备的天伦之乐了。看看余晖,吴刚心中也满是感概。要是这里有技术,自己一定给这位兄弟再安上一个,要么就是彻底做一回女人也比现在的强。当然这也是吴刚自己的一厢情愿。看着杨顺哭泣的样子,吴刚心想现在哭又有什么用呢,怎么也长不回来啊?突然,他瞅到了跟随他们的那匹公马,正垂着那话儿。他拍了一下杨得意的肩膀,说道:“兄弟,不要悲伤,你兄长不才,有朝一日,我要是回到海外,把我们那里的设备搬过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那话儿给安上去,保证让你有美好的未来。”
杨顺惊呆了,用手抹去眼边的泪水,急切地问:“大哥,你真能做到?”
范强也是起了兴趣,怀疑的眼神:“大哥,这样能行吗?”
“放心,你们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我说做的到就是做得到,我们那里的技术先进的很呢!你看”,吴刚他指了指马的那话儿,“要是我回到海外把机器搬过来以后,就将这马的那玩意儿,移植到你的身上,保证你会夜战十女后,依然还昂首挺立。”
“大哥,什么叫移植?”
“对,什么叫移植呢?”二人禁不住好奇问道。
“这个移植吗?是这样的......”吴刚对着他们的耳朵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杨顺二人转眼看了看正在摇动的马儿的那个又长又大的玩意儿,禁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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