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子,你可知道匈奴人来了吗?”赵氏一脸的严肃神情。
匈奴人!现代人谁不知道啊?还问我这些!当然吴刚却是不知道他们起源于那里?
据中国部分史籍记载,匈奴人是夏朝的遗民。《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山海经•大荒北经》称∶犬戎与夏人同祖,皆出于黄帝。《史记索隐》引张晏的话说∶“淳维以殷时奔北边。”意即夏的后裔淳维,在商朝时逃到北边,子孙繁衍成了匈奴。还有一说认为,移居北地的夏之后裔,是夏桀的儿子。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带著父亲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即是中国所称的匈奴。部分学者根据《史记》记载的后半段文字,认为匈奴原是山戎、猃狁、荤粥。王国维在《鬼方昆夷猃狁考》中,把匈奴名称的演变作了系统的概括,认为商朝时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时的猃狁,春秋时的戎、狄,战国时的胡,都是后世所谓的匈奴。还有一说,把鬼戎、义渠、燕京、余无、楼烦、大荔等史籍中所见之异民族,统称为匈奴。还有人认为匈奴与先秦时期的北方少数民族不可混为一谈,匈奴应是西方草原的一个游牧民族,战国末期之前,还未游牧至中国北部。上述看法,在近现代学者中并未取得统一。由于匈奴的起源问题不能解决,匈奴的族属与匈奴的语系也都成为悬案。
“知道,伯母,怎么拉?这个与你们有何干系?”吴刚长吸了一口气,静了静心神,脸上的滚烫才算褪去,随意答道。
“那你可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到此地?而且去病还身受重伤,差点就.....”后面的话不忍心再说下去了,赵氏的脸上弥漫的悲伤的神情。
“这个吗?呵呵,伯母,你们不说?小生也不会问得。我可不是那些查户口的,问东问西。再说了,你们也不是没有问过我吗?而我也是在路上才遇到你们的。”很轻松的回答,吴刚本想说说只要把女儿嫁给自己,到那时候双方就有关系了。到时候想问什么就是什么,多好呢!看看赵氏一脸气愤的样子,话到了嘴边,也被自己强咽进了肚子里。
吴刚现在很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虫上脑了,怎么脑子里面满是女人的影子。
“哦,那好,我给你说说我们的具体实情吧!”
“具体实情?”
“是的,为了躲避匈奴人的追杀,我们才到长安去投奔亲戚的,其实亲戚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后人在不,我们与他们好多年没有碰过面了。相信你现在也清楚,匈奴人已经大举进攻我大汉,边关遭到屠杀,少数些人能得到活命的机会。我们一家原本在边关过的好好的生活,可是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匈奴人夜晚突然袭击,我们村庄几百户人家在一夜之间男的尽数被杀害,女的被匈奴人掠去,当然后果可想而知。匈奴人走过的地方尸横遍野、家园残破、妻离子散、流离失所。”
停了停,想起自己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在屠刀和踏马的贱杀之下的样子,赵氏心里一股股酸楚犹如潮水一样涌了出来,轻轻揉了揉带泪的眼眶。赵氏接着继续说道,“我和燕儿在去病和他父亲的帮助下,才免遭一劫,逃过了匈奴人的搜查,可是我儿去病在保护我们的时候,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燕儿的父亲为了让我们逃离边关,不惜一个人抵抗匈奴人,让我们逃离了出来。一路上,张伯快马加鞭的赶路,就是为了不在被匈奴人捉住。”
还好,燕儿没有被匈奴人捉住,不然的话,又被他们糟蹋了。多好的一个姑娘,做自己的老婆还差不多。吴刚此时的心里顿生了几丝*念,不禁的*笑了起来,看着赵氏气愤的脸容,吴刚脸一黑,妈的,自己这不是禽兽吗!这个时候还想这些,真该死。呸,呸,呸!暗骂了自己,吴刚急忙关切的问道:“那后来,伯父呢?”
“不知道,我们当时在马车里面,一路急奔,外面的情形,也没有看清楚。不过燕儿仿佛知道,每当我问她父亲的时候,她总是安慰我说,父亲没有事的,一定会来和我们团聚。可是我每当看见她说完此话时候,脸上的表情却骤变,偶尔还在一个人偷偷落泪。我也知道了我的相公,燕儿和病儿的父亲已经被匈奴人杀害,只是燕儿不想让我们伤心,自己一个人独自承担这些痛苦。这真是苦了这个孩子啊?我作为母亲的本应该让自己的子女好好过上好日子,一生平平安安。可怨生不逢时,尽然让他们经历了这么悲惨的一幕。我.....”赵氏的眼睛湿润了,心中的痛苦像刀割一样。
生离死别,这是人生的一大惨剧。吴刚的心情顿时凝重了起来,安慰道:“伯母,你要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这些也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过自责,相信伯父看见你们现在都活的好好的,他也会高兴的。”停了一下,继续道:“说不一定,伯父还活着。你们将来也许会团聚的。”
“嗯,希望吧,让吴公子见笑了。这几天我也想清楚了,老爷拼死让我们活下来,我一定要让他看到我们活的好好的,这样才能让他放心。”说着,擦擦眼角边流出的泪水,脸上的神情一片僵硬。
“也许是上天突然眷顾一下我们霍家,让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公子。一开始,公子的造型和行为举止,而且,据老生的经历来看,你满嘴的油腔滑调,满心思的花花肠子,确实让老生有点反感。不过......”
吴刚嘴张的老大,这就是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我他妈也太失败了。
“不过,公子在客栈不顾性命危险救我家病儿,真是英雄气概,老生实在在万分感谢。而且公子在老生的心里的印象截然不相同。”
不相同,不知道是什么个不相同法?还好,这个女人把自己的优点说了出来,不然自己可是要郁闷死了,辛辛苦苦撒点血,再怎么样也要给点回报撒。
“我也看出来了,你和燕儿的事情。”
谈到正题,吴刚心里来了激情,不过自己不要先主动,不然又要被眼前的女人耍一次。吴刚摊摊两手,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不是我的错啊,那叫自己这么帅呢!
“燕儿在照顾你的期间,仿佛对你产生了感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我也希望她找到一个好的依靠?”赵氏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望了吴刚一眼,似乎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靠!怎么感觉仿佛在说媒一样,天底下那有母亲给自己闺女说媒的。问我是怎么想的,我可是很想把燕儿抱上床,生上十个吴家孩儿。吴刚心中大爽,看来撒点血,就把这母女征服了。这样的生意简直就是只赚不赔,而且搞不好还要赚大,做得,做得!
“吴公子,你在想什么?”看着吴刚出神的样子,赵氏急忙问道。
“哦,没——没有什么,伯母,你以后就叫我吴刚,叫吴公子多多生分。对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赵氏奇怪的眼神看了吴刚几眼,点了一下头,也就没有理他,继续又道:“早上一听到,匈奴人突然来到了这里,我们一家人又是气愤,又是害怕。尤其是燕儿,说你还在外面,不知道碰到了匈奴人会咋样,心里特别着急,今天上午在客栈门口等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差点出去找你去了,还好张伯把她拉住。说你不会出现什么事情的,这才上楼。我这个做母亲也看出来了,燕儿对吴公子的关心非同一般。”
“嗯,谢谢洪燕,伯母你们对我的关心!”吴刚大言不惭笑道。
赵氏望着他一眼笑道:“吴刚,你觉得洪燕如何?”
来了来了,吴刚心里暗道,这不明显是色诱来了吗?刚才还是隐晦的暗示我,现在可是明目张大的问我。问我对燕儿的感觉,我不是给你暗示了吗,我可是想把燕儿抱上床,呵呵。
吴刚虚情假意的笑了几声道:“洪燕?大家一向都觉得她很好啊,天真活泼,美丽善良,我相信每个人都喜欢她。”
他言之凿凿,大说了一翻,口水四溅。
赵氏笑着望了他一眼道:“我是问你觉得她如何?”
“这个,伯母,我和洪燕这一时间交往不错。”吴刚模糊不清的道,额头汗渍隐现,这女人这样问,也未免太直接了吧,我还没准备好呢。他脸皮虽然厚,只是面临这事,还真是不好张嘴。
赵氏见他神色极不自然,忍不住笑道:“吴刚,我尚是首次见你如此腼腆。莫非在马车上的情景还真的是我孤陋寡闻了?”
靠,仗着是未来丈母娘就开始调戏我,这也太不地道了吧,吴刚愤愤不平的想道。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呵呵笑道:“伯母,其实那是别人误会我了,他们只看到了我放荡不羁的外表,哪里知道,我真正的内心是十分的脆弱和渴望安慰的。”说道别人,吴刚突然发觉这个别人仿佛就她们几人,心里感觉糟糕和失落。
赵氏纵是严肃无比,也是过来人,听到他如此信口开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良久才道:“吴刚,我刚才还夸你,怎么你又开始舌生莲花了。”
“呵呵!”吴刚也笑了起来。
“吴刚,你是哪里人氏?家中还有何人?”赵氏又道。
吴刚停止的笑脸,悲伤道:“我是巴蜀人氏,家中无田无房,无妻无粮,只剩我一人。”
赵氏看了看吴刚的神情,发现这是以前没有见过的,轻轻哦了一声道:“真是苦命的孩子啊!们也怪可怜的。”接着叹了口气道:“你虽可怜,我霍家现在却也比你们强不到哪里去。”提到伤心事,赵氏的脸上立刻蒙上了一层悲凉的神情。
“伯母,你没有什么事吧?”吴刚转而安慰道。
“没什么。”赵氏忍住了眼眶中即将滑落的泪水,强打起了笑容道:“好了,你先出去吧,我给你说的事情已经差不多说完了。”
“哦!”吴刚也带着失望的心情走出了房间,本想打算给她商量一下,今晚一探匈奴的事,看见赵氏伤心冷漠的面容,话到嘴边也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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