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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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到底是师傅一侧身非常自然的把手中的吊坠塞进了内裤上的小兜里,然后才踢开傻春明捡起了地上的裤衩穿上。

穿上裤衩后的师傅自信不少很从容的问傻春明“你想让我怎么办?”

师傅这老头可能记忆不太好?刚才傻春明磕头的时候说了好几遍让师傅救救秀儿我在窗户外面都听清楚了,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还问。

“求求您救救秀儿。”傻春明倒是不介意又磕了两个头非常恭敬的对师傅说。

“啧,这可有点难办呀,说句不好听的就她现在这个样子我稍微放个动静大点的屁都有可能把他蹦飞了。”师傅砸吧了两下嘴故作为难的对傻春明说了一声,不过这演技有点浮夸为难就为难呗干嘛一直老咧嘴,想笑就故意忍着不笑那种表情看的我都快想笑了。

傻春明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又在地上咣咣磕了两个响头,我隐约看到有血从傻中民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刚才被师傅打的,还是他表示这两下磕的。

师傅应该是过意不去毕竟刚刚拿了人家的东西不跟人家磕头就算了要让人家在这咔咔一直磕也不像话,他把傻春明扶起来让傻春明坐在他的对面非常郑重的对傻春明伸出三根手指。

傻春明疑惑的看着师傅的手指不说话,我也很好奇师傅想要说什么,可师傅伸着手指却偏偏什么都不说,过了一会儿他好像觉得伸出三根手指不对缩回去了一个,又一会儿又缩回去一个,最后就剩个中指在傻春明面前晃来晃去。

这下我俩更加疑惑了也不知道这老头到底在想什么,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把东西还给人家,你这不说不治也不还人东西还跟人比了个中指这种情况估计换成一般人早就炸了,还好傻春明在大城市呆过、读过大学、有知识、有素质、有涵养、有求于师傅才没有发作。

似乎可能也觉得这样不太好师傅收回了中指对傻春明说"我可以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但是你们以后怎么办?继续装疯卖傻吗?"

傻春明陷入了沉默,如果有办法谁愿意装傻子,可是不这样做的话他家里有鬼的事迟早会被村民发现,到时候他们一家怕是在这个村子里面呆不下去了,毕竟人言可畏,吐沫星子能淹死人,更何况他们家与邻居的关系并不算有多融洽。

师父见傻春明为难又伸出了刚才的那三根手指说道"无功不受禄,既然拿了你的东西就得帮你把这事解决了,要不然这东西我拿的也不安心。"

师傅这些年的半仙是真没白做,从头到尾我都没听傻春明说要把吊坠给师傅可是师傅这三两句话就说的好像要的多不情愿一样,关键我还觉得他说的竟然挺有道理。

现在我隐约也好像知道师傅伸这三个手指是什么用意了,当时师傅让我选择他替我选择好的选择时也是伸了三根手指,这次应该也是一样。

果然师傅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想,师傅见傻春明依然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就算你装疯卖傻可是人鬼殊途你们这看得见摸不着有什么意思?“

师傅他说摸不着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傻春明脸上写满了无奈却也只是叹了口气没有答话。

“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用继续装疯卖傻还可以让你们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可行房事。”师傅真是人老成精前面说了那么多应该就是为了最后这四个字做铺垫,我很清楚的看到当傻春明听到可行房事时双眼瞬间焕发了神采,就连躺在角落里随时都会魂飞魄散的秀儿都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

”什么办法?“傻春明终于开口语气充满急切说着就想要下跪却被师傅拦了下来。

要说师傅这个人别的能耐没多少卖关子的本事确实不小,他像是没看到傻春明急切的眼神毫不避讳地将手伸进裤裆,掏出了之前挂在傻春明脖子上的那条鱼形吊坠,跟傻春明解释道”我也不瞒你说这是个好东西,别说你娘杀了正下蛋的老母鸡就是把你爹炖了给那道士下酒,换来这东西都不算亏。

这东西合在一起叫阴阳锁。顾名思义就是可以结阴锁阳。而分开之后你这条叫纳阳,她那条叫聚阴,说多了你也不懂你只需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东西别说七年,就是呆够七天都算那帮鬼差玩忽职守。"

虽然师傅说的这东西好像很厉害似的可是傻春明却像没听到一样,依然炯炯有神的盯着师傅随后问了一句"行房事、是真的吗?“

七年之痒虽然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估计少傻春明这七年确实挺痒的,被师傅夸的那么厉害的大宝贝他看都不看上一眼,却一门心思想着他的小宝贝。

“既然这东西这么厉害,那他怎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指了指秀儿好奇的问师傅。

对于我的好奇心师傅是完全置之不理,他走到我身旁接过熟睡的小丫头跟我说“老屋的床底下还有几个陶罐去帮我拿来一个。”

老屋就是原先我们住的土坯房子,至于拿陶罐有什么用我不知道却也没多问,毕竟好奇心是挨揍的原力,这也算是我这些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我一路小跑的回到家里拿先拿了手电筒又去了老房子,虽然老房子离新房子只是隔了一道墙。可自打新房子建成以来老房子我却一次再没去过,喜新厌旧这个人与生俱来的性格也算是被我深入贯彻落实的挺好。

虽然我挺长时间没来但是院子里面打扫的还挺干净,至于是被谁打扫的我不知道反正不会是我,更不可能是师傅,我不打扫是因为完全没有必要,他不打扫那纯粹是因为懒。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个结论最后我只能把这归功于风,这风吹的挺好。

房子没上锁,我推开了房门就看到一副画像挂在正堂,这画像画的是师傅,他手持铜钱剑、身穿天师袍,那模样要多骚包有多骚包,画像前还摆了一个小香炉,香炉里面的香灰都溢了出来看来师傅没少偷偷摸摸的给自己上香,我听说过敬天敬地的但是敬自己的估计是不是头一个,这得自恋到什么程度才可以恬不知耻的把自己视若神明。

其实这间屋子里面就只有这幅画像周围还算干净,其他地方堆满了纸人纸马,角落里还放着两口未上色的棺材,毕竟师傅是干这个的平常我也没少见也算不上害怕。

我四处打量着这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环境,无意间却瞟到了师傅画像下面竟然摆放着一个陶罐,这陶罐卖相着实不怎么好就是普通的黄泥烧成的上面连个花纹都没有,就算拿来让我当尿壶我都嫌笨重。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拿这种陶罐既然这有我也省得去翻师傅床底下了,我走到陶罐面前准备提起陶罐的时候却猛地收缩了你的一下瞳孔,接着向后退了几步与身后的纸人撞了个满怀,其实我胆子算是比较大的,可是猛然间见到陶罐里的东西却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陶罐里蜷缩着一个娃娃、一个光屁股娃娃,只是看了一眼我就确定了这娃娃是师傅那次一脚踢飞的刘寡妇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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