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浅浅随本王去军营。”夜初寒冷冷说道,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诡笑,晚浅浅不让他吃灌汤包,他就要晚浅浅也吃不到。
“凭什么?我还没有吃饭呢?”晚浅浅嘟囔着,但是还是换上了一身劲装打扮,带着一个小包裹跟着夜初寒出去了。
晚浅浅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跟在夜初寒的后面。
“你吃东西能不能不发出声音。”夜初寒皱眉说道:“一个妇道人家,真是没有规矩。”
“好香啊,这说明我的手艺好,吃的香,才会发出声音。”晚浅浅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回答道。
“哼!”夜初寒被包子的香味勾得,不由喉咙滚动了一下。
想开口对晚浅浅说什么,随即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
晚浅浅只好一边吃着怀里的包子,一边等夜初寒。
就在这时,江蓠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只见那匹马的毛色金黄,透着微微的光泽,很是气宇轩昂。
“哇塞,是汗血宝马?”晚浅浅在21世纪的时候,也是骑术高手,看到品种如此优良的马,便按捺不住心里的冲动。
“江蓠让我来试试吧。”晚浅浅对着江蓠语气近乎哀求的说道。
“这个,这是王爷的坐骑啊,王妃娘娘你……”江蓠很是犹豫,虽然他很讨厌这个王妃,但是自从她治好了王爷,江蓠对晚浅浅内心的厌恶似乎也少了许多。
“哎呀,我现在可还是王妃呢,我也是王府的一份子好不好。”晚浅浅巧舌如簧,连哄带骗的将江蓠手中的缰绳抢了过来。
晚浅浅一跃而起,跳到了马背上,但是这匹马可是汗血宝马,不光精通人性,还认主人,晚浅浅贸然骑上,那匹马顿时受到了惊吓。
一下扬起前蹄,迎空发出一声嘶叫,晚浅浅在马背上险些摔了下来,她惊叫一声抱住马背不敢动弹,可是这匹骏马可是西域进贡的宝物,性子极其的凶烈。
它感觉到自己没有甩掉晚浅浅,就甩开蹄子发狂一般奔跑起来。
晚浅浅在马背上颠簸的不行,刚想换个姿势,突然那马的后蹄子一扬,晚浅浅被摔了下去。
“啊!”晚浅浅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看那汗血宝马就直奔自己而来,马蹄就要踏上自己的脑袋,晚浅浅吓得大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脑袋。
“哨……”
一声绵长而悠扬的哨声传来,就像是一道命令一般,散发出强者的威严,马儿骤然停下,不敢再往前一步。
此时晚浅浅还是一脸的惊惧,浑身颤抖,刚才她就险些脑浆崩溅了。
若是被马儿当场踏死她也认栽了,若是落个残疾,那就更没有她的好果子吃了。
晚浅浅正在胡思乱想,不远处夜初寒已经骑着骏马,一身银光闪闪地奔袭而来,风扬起他的风衣,他整个人显得冷冽,沉稳帅气。
江蓠和众护卫紧跟在身后,脸色没有一丝意外,这样的结局他们似乎早就料到。
夜初寒是赫赫有名的战神,这匹汗血宝马就是他亲自驯服的。
当初西域进贡这匹汗血宝马以后,皇帝曾召集全国的驯马师来驯服这匹叫做狮子聪的宝马,可是驯马师摔死的摔死,摔伤的摔伤,还是没有人让这个凶猛的东西低头。
皇帝感到自己颜面扫地,偌大的一个燕国,居然连一匹马都驯不服,就下了一道圣旨,谁驯服狮子聪这匹汗血宝马就归谁所有。
夜初寒早就相中这匹宝马,就亲自上阵,将这匹凶兽收服。
他们倒是担心晚浅浅的安危,从马上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夜初寒像熠熠生辉的战神一般策马而来,晚浅浅却只感到自己距离危机感越来越近,她动了夜初寒的宝马,还不知道这个家伙会怎么折磨自己。
她要不要赶紧跑掉?兴许还能留一条小命。
正在晚浅浅转身想溜走之际,那霸道的那人已经策马到了她的面前。
只见夜初寒长臂一捞,将就晚浅浅捞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夜初寒让他横着趴在马上。
“江蓠出发!”夜初寒冷冷说道,随即打了马儿一下就奔出了王府。
“啊,夜初寒,你这是干什么,你放下我,我……”晚浅浅没有想到,夜初寒居然会将她横在马背上。
这个禽兽一般的男人,一点不懂怜香惜玉,男人抱女人骑马,不是应该抱在怀里,让她坐着的吗?
而是让她横在马背上,被他一手抓着,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小动物似得,一点尊严都没有。
而且,这个夜初寒对自己满满的都是恨意,万一,一松手,自己可就小命不保了。
“少废话,再嚷嚷我就把你扔下去。”夜初寒冷声道。
果然,想什么来什么,晚浅浅顿时老老实实趴在马背上,不敢乱动。
那马儿虽然比不上汗血宝马,但是也是一匹罕见的良驹,一路疾奔,就颠簸了起来。
硬硬的马背硌得晚浅浅生疼,她想大骂夜初寒一顿,但是想想夜初寒刚才说的话,就闭上了嘴,不敢言语。
马儿飞跃,身子矫健地一跃,就越过了那段壕沟。
“救命啊!”在越过壕沟的时候,晚浅浅再也忍不住尖叫了起来,颠的她花容失色,浑身胆颤。
这玩意可不是平时在马场玩的的那么简单,居然连这么深的壕沟都敢跳,直接吓得的她两眼翻白。
这一路颠的晚浅浅三魂七魄都出了窍,连呼吸都险些停住了,直觉告诉她,这是夜初寒在故意整她。
夜初寒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他冷傲地打着妈,迅速地就到了军营。
这下马终于停了下来,晚浅浅就像一条瘫死的狗一样,难受地趴在马背上。
“夜初寒,你给老娘等着,我一定会还回来的。”晚浅浅在心中暗暗发誓。
军营的门口,王将军正在那里等候着,见到叶尘连忙迎了上来。
“卑职参见王爷。”
“起来吧。”夜初寒一个利落的翻身,就飞下了马背,只留下一个晚浅浅趴在上面。
王将军年近六旬,胡子都花白了,所以并不好多过问摄政王的私事,但是看到一个女人狼狈的趴在马背上,还是满脸尴尬,嘴角抽了抽:“王爷这是.……”
“摄政王妃,来给将士们治伤的。”夜初寒径直说道:“江流他们在哪里?”
“在营地,太子殿下也在,我们这边的人全都受了伤,江流将军还受了重伤。”王将军一脸的愤怒。
“在前面带路。”夜初寒听闻江流受了重伤,脸色顿时很是难看。
江蓠的脸部也不由抽搐了几下,江流可是自己的亲弟弟,现在受了重伤,他怎么能不难过?
王将军回头看了晚浅浅一眼,他一直久居军营还不曾听说,王妃懂医术,只是这个王妃的待遇有点特别,被横在马背上带来,他还是第一次见。
夜初寒的和江蓠的坐骑都是宝马良驹,而护卫们骑得马就要逊色了不少,所以现在才刚刚赶到。
护卫们见王妃还在马背上,就上前将晚浅浅扶了下来。
晚浅浅被一路颠簸,还没有来得及喘息一口,就对着地上呕吐了起来。
晚浅浅看着刚刚吃下去的灌汤包很是心疼,自己一大早算是白白忙活了。
“王妃给你。”江蓠递过一个白色的帕子,他来到军营,就听到弟弟受到重伤,忘记了还在马背上的晚浅浅,心中有些愧疚。
“谢谢。”晚浅浅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是那么讨厌江蓠了。
毕竟她是个特别容易心软的女子,谁对自己好一点,她都会心存感激。
“王爷都去营帐了,咱们也去看看吧?”晚浅浅本着医生的本能对江蓠说道。
“好,王妃我给你带路。”江蓠虽然知道江流受了重伤,虽然心里担心,但是依然很是镇定,他跟随夜初寒多年,经历太多的腥风血雨,所以早已练出了过硬的心理素质。
“王妃,等会你可能会看到很多血腥的场面,如果感到害怕,你就出来就是,没有必要非得站在里面,而且这些不是您能医治得了的,所以你打退堂鼓,也没有问题的。”江蓠对着晚浅浅安慰道。
晚浅浅看了江蓠一眼:“这个男人虽然平时行事迂腐的很,但是还知道T恤别人,比夜初寒那个大猪蹄子强多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晚浅浅一边观察着军营,一边问道。
这个军营旗帜展展,士兵在或是在巡逻,或是在站岗,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打斗,但是丝毫没有破坏士兵士气,依旧是井然有序。
晚浅浅不由赞叹夜初寒的管理手段,面临大敌而岿然不动,这才是真正的胜者之兵。
只是这四处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实在是让人窒息。
晚浅浅不由的眉头一皱,居然公然挑拨内斗,这可是兵家大忌,这个太子真是混蛋的很,晚浅浅皱了皱眉头。
光凭太子不把将士的生死当一回事,太子的人品就实在不怎么样。
“摄政王可是燕国的护国战神,这些年王爷打了太多的胜仗,战功显赫,皇上念及王爷管理军营太过劳累,就派太子殿下任督军一职,协助王爷管理军营,太子就分走了王爷的部分兵力。”
“一个军营的兵力分成了两派,就成日里暗中敌视,打斗,太子的人总是故意滋事,拆王爷的台,谁知今日竟然大打出手,死伤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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