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贝贝还没有休息，见到爸爸妈妈回来了，立马扑倒了顾子熠怀里：“爹地。”

顾子熠脸色立马变得柔和起来，亲了亲女儿的脸蛋：“贝贝，去休息。”

贝贝搂着顾子熠的脖子：“贝贝要爹地给贝贝讲故事。”

一旁的林若言凑了过去，亲了一口女儿：“那让爹地给贝贝和妈咪一起讲故事好吗？”

“为什么妈咪也要听爹地讲故事？”林若言亲了贝贝以后，贝贝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看着林若言不像是前两天那样害怕。

“因为爹地不跟妈咪讲故事，妈咪也睡不着。”林若言弯了弯眼睛看着顾子熠。

顾子熠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视线：“走吧，爹地照顾你休息。”

贝贝凑近了顾子熠，天真无邪的喊着：“妈咪，爹地害羞了。”

“贝贝。”林若言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眯眯的说，“贝贝下次这种事情不能说出来哦。”

“为什么啊？”

“因为我们要维护你爹地男人的尊严啊。”

顾子熠耳廓更加红了，他沉声喊着林若言的名字：“林若言。”

这个女人到底在乱说些什么？

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自然和警告，林若言的心情更好了。

她笑的更加开心了：“贝贝，晚安，妈咪今天不去听爹地讲故事了，妈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顾子熠看着怀里神采奕奕的女儿，思考了几秒，看到林若言脸上的笑，柔声说：“和妈咪说晚安，我们去休息。”

“好。”贝贝奶声奶气的说，“妈咪晚安。”

顾子熠抱着她上楼，贝贝一直盯着林若言，小姑娘眼中有不易察觉的失落：“爹地，妈咪是要出去吗？妈咪为什么不陪着贝贝和爹地。”

顾子熠脚步一顿，抱紧了女儿，没有说话。

林若言站在门口等父女二人离开之后，溜进了顾子熠的房间，她拿着自己的宝藏书进了洗手间。

写这个书的人果然是大师，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她支着下巴，想了半天，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

顾子熠照例给贝贝讲完故事，见到小姑娘还神采奕奕的盯着自己，露出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笑容：“贝贝，怎么了?”

“爹地不开心吗？”贝贝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爹地刚才讲故事都念错了。”

“没有。”

顾子熠心中暗自懊恼，他的心不在焉居然都被贝贝看出来了。

“是因为爹地生妈咪的气吗？”

从小到大，林若言都不亲近贝贝，是顾子熠亲自照顾她的，甚至连她什么时候喝水都要嘱咐。

贝贝自幼就和他关系好。

“爹地怎么会生妈咪的气呢，”顾子熠掖了掖她的被角，“快休息吧。”

以往这个时候贝贝已经睡了，现在已经到了她睡觉的时间点，贝贝的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还是不放心地看着顾子熠，黑黢黢的眼睛不停的转着。

因为困顿眼中还有泪花。

“爹地还会让妈咪走吗？”

顾子熠轻轻地拍着她的被子哄她睡觉，闻言动作一顿，随即恢复了正常，他看向贝贝：“贝贝，快睡吧。”

面对女儿的时候，他整个人身上的疏离和冷漠都少了。

贝贝乖巧的点头，闭上眼小声地说：“贝贝想要爹地和妈咪永远在一起。”

顾子熠没有说话，等到贝贝已经熟睡了，他这才认真地看着女儿和林若言有几分相似的面孔。

脑海里都是这两天林若言的日常。

没有一个父亲不想给子女一个完整的家，这是爱意，也是责任。

但林若言的心里真的喜欢他么？

暖黄色的灯光下，顾子熠的眼神带了几分哀伤，他一直盯着贝贝看了好久，最后在女儿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这才起身离开。

他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卧室里面一片安静。

林若言不在？

也是，她那么讨厌自己，能够演两天的戏已经不容易了。

顾子熠有些疲惫的脱了自己的外套，刚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浴室的门响了。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他扭头，林若言头发还在滴着水，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其他的原因，她的脸格外的红。

她赤着脚一步步走向顾子熠，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贝贝睡着了。”

“恩。”

顾子熠看到她白皙的脚踩在地毯上，不自觉的皱眉，他弯腰去床边捡起林若言的拖鞋，把鞋放到了她的面前：“地上凉。”

“那你抱我啊。”

林若言想到自己刚刚在浴室里做的事情，有些莫名的害羞和兴奋。

如果顾子熠知道了，他会开心吗？

见到顾子熠没有动作，林若言也不强求，刚要弯腰的时候，顾子熠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在他要离开的那一刻，林若言手疾眼快的搂着他的脖子。

“别走，你不想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吗？”

两人靠的很近，顾子熠身上淡淡的薰衣草味包围着林若言，她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浴袍，然后摸出自己藏在怀里的兔子耳朵。

她的脸更加红了。

“好看吗？”

“你……”

“问你呢，好看吗？”

她这辈子第一次穿这种玩意，以前见到这种衣服还是百度的时候时不时冒出来的少儿不宜的图片和声音。

林若言本来还很害羞，见到顾子熠不说话，凑近了他，唇擦过他的脸颊，笑盈盈道：“顾先生，我特意穿给你看的，能不能赏个脸夸夸我？”

她身上都是和顾子熠常用的那款香水一模一样的味道。

——罪爱。

顾子熠也闻到了，他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像是找到了自己猎物的猫一样惊觉灵敏，他嗅着林若言的脖颈：“你用了我的香水。”

温热的呼吸洒在林若言的脖颈上，她感觉到了危险，想要躲开。

顾子熠却把她困在床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原本带着磁性的声音有些哑了，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追你啊，”林若言被这样极具倾略性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追不上只能色……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