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外,苏郃快步迎上了苏云泰。
“爸,咱们这么做,恬儿不会怪咱们吧?”
“她感谢我们还来不及呢!傻小子,你没看出来恬儿对阳博有那么点儿意思吗?”
不等苏郃再说什么,苏云泰便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更何况,现在这个时候,不这么做,还有什么办法能保住苏家?”
“问题是,这么做有用吗?”苏郃皱了皱眉头,“依我观察,阳博好像不会功夫。即便得到了恬儿的灵韵,也不会有什么突破。”
“那又如何?”苏云泰目光灼灼,“你别忘了他爸是谁?阳顶天的儿子,就算再不济,也不是区区周家人能比得了的。”
“可周家背后还有天音门。”
“阳博背后也不是没人,天音门的人要是敢动阳博,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问题是阳博背后的人知道他在咱们这儿吗?就算知道,能及时赶过来吗?万一赶不过来……”
“那就是咱们苏家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苏云泰又一摆手,“咱们让阳博在临死之前跟恬儿圆了房,也算是无愧于心言而有信,如果阳顶天的人知道了,一定会给咱们报仇的。”
“唉……”苏郃叹了口气,转头看了大厅一眼,“我还是先去准备准备吧,总不能坐以待毙。”
“用不着,”苏云泰喊住了他,“咱们这点力量,根本扛不住周家,准备的再周全也没用。咱们能指望的只有阳博,与其浪费那个精力,还不如守在这里,不让人打扰他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也好。”苏郃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就留在了大厅之外,以从未有过的复杂心情听起了女儿(孙女)“洞房”的墙根儿……
……
“嗯……”
在一日销魂散霸道药力的催动之下,即便是在昏迷之中,苏恬琼鼻里还是发出连绵不断的娇吟声。
床上,苏恬的身体弯成了弓形,全身重量只用脑袋、肩膀和踮起的两脚撑着,腰胯疯狂的往上挺动着,好像在迎合着什么。每每力竭落下之时,又如同按上了弹簧,立刻又弹了起来,将床铺砸的嘭嘭作响。
床下,阳博就地盘膝打坐,体内极阳真气急速运转,一遍遍的冲刷着一日销魂散的烈性药效。他伸直的左手中指雾气蒸腾、一片滚烫,不时的有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指尖滴落。
那是他竭尽全力逼出的一日销魂散毒性。
“呼……”
大约半小时之后,阳博长长出了口气,他体内一日销魂散的毒性已经被逼出了七七八八,所余极少的部分也全被他逼到了左手中指上。
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苏恬,阳博心头不由猛地一缩,暗叫一声,“不好!”
此刻的苏恬,衣服早就被自己扯烂了,双眸呆滞,浑身火红,明明早已力竭,却还在死命的耸动,已经到了爆血而亡的边缘……
“小兄弟,看来,又要委屈你了……”
阳博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中指,站了起来,走向苏恬。
……
“啊……”
两个多小时之后,随着一声沙哑到连最熟悉的人也听不出原音的呻吟声落下,再无半点声息传来,一直都在门外的苏云泰、苏郃父子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长长松了口气。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更多的是怕人打扰到阳博和苏恬,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心情渐渐变了,到后来,完全变成了煎熬。
阳博也太猛了,听床板的声音,就跟下一刻就要塌了一样……女儿(孙女)怎么受得了?
万一大出血了可怎么办?
有心冲进去叫停,他们又担心前功尽弃,更担心一日销魂散的药效没有泄净,会给女儿(孙女)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
思来想去,犹豫挣扎,他们最终还是决定一切任其自然——阳博是人不是神,总有累的时候,那个时候女儿(孙女)就轻松了。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阳博居然一直闹腾了两个多小时……
他是打桩机吗?
这么长时间,就算打桩机也要停下来歇一阵啊!
嘎吱……
两个人正在暗暗惊叹着,大厅的门被从里面推开,满头大汗的阳博走了出来。
唰!
两双眼睛齐齐朝他看去,两道目光之中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色。
“有水吗?累死我了。”阳博摔着两条酸麻的手臂。
这么长时间,光是一只手怎么够用?他两只手轮番上阵才好不容易顶了下来。
光是手累,别的地方就不累?
两个人谁都没动,都在上下打量着阳博。
腰杆笔挺,脚步沉稳,呼吸均匀,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精神满满……这小子还是人吗?
他也太牛逼了吧……
不行!
一定得给女儿(孙女)找几个伴儿一块应付他,要不然,她一个人怎么应付的了。
唉,我可怜的女儿(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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