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你就这么看好林跃?”林兰眨着眼问道。
董建功嘿嘿一笑:“咱家就数小弟脑子活,仿咱妈。咱家要是谁能赚大钱,我看就数小弟了。这些年你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反正三千块也不多,万一再来一次大通货膨胀,还不如把钱交给小弟投资股票呢,总比放箱子里好。”
“行!”林兰见董建功主动支持林跃,其实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都说家庭关系里,有几个关系难处。
一是婆媳,二是姑嫂,三就是郎舅。
不过,董建功和林跃关系处的挺好,甚至比些亲兄弟还好。
林兰心里虽然很高兴,却臭着脸看着林跃道:“你把咱妈的钱赔了就赔了,要是敢把我这三千块给赔了,你就死定了!”
“赔?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姐,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见林兰同意,林跃笑得嘴都合不拢。
如果按照原先的路径,姐姐一家直到千禧年左右才过得不是那么拮据。
能早一点,让他们生活宽裕,也算了结了林跃一桩心事。
三人回到堂屋时,廉佩清包着喜糖,秦娅娅陪着董鹏玩。
“娅娅,把鹏鹏放沙发上就行,一直抱着可累人了。”林兰笑着说道。
“姐,一点也不累,鹏鹏好可爱。”秦娅娅满脸笑容道。
“喜欢小孩儿,就尽快跟林跃生个,偷偷告诉你,自己的孩子更可爱!”
听到这话,秦娅娅的脸噌一下红了,瞅着林跃弱弱道:“那得看他了。”
哈哈~
堂屋里瞬间响起了开怀的笑声。
特别是廉佩清,眼角都笑出皱纹来了。
“那都不是事!”林跃一摆手,像是个骄傲的将军:“妈,姐,你们准备好红鸡蛋就行!”
五个人边聊边包喜糖,直到晚上九点,才把五百多份喜糖包好。
主要是黄河油厂的职工比较多,将近三百号人,每个人都要送一份喜糖。
秦娅娅单位人不多,拢共也就三十多个老师。
再加上粮管所邻居,五百份喜糖不能算多。
忙完之后,林兰一家三口回了家。
廉佩清让林跃去打热水让秦娅娅洗漱。
“闺女,小跃房间,我换了新被褥,你看合适不合适。”
秦娅娅脸羞的通红,小声道:“妈,肯定合适。”
“洗漱完,早点休息。妈先回房间了。”
等林跃端着两个新盆子和热水壶进了屋,见堂屋里只剩下秦娅娅一个人。
“咱妈呢?”
秦娅娅红着脸指了指廉佩清的卧室:“妈先休息了。”
“休息?”林跃疑惑的嘟囔一句,把水倒好:“你先洗着,我一会儿去拿毛巾。”
接着,林跃走到母亲房间前,直接把门推开。
“妈,你今天咋睡这么早?累着了吗?我一会儿去把衣服给熨了。”
廉佩清听到林跃这话,头发都险些气得竖起来。
几步走到林跃面前,劈头盖脸就给了林跃几巴掌。
“鳖孙儿,你是不是信球!今儿啥日子,我让你熨衣服!我让你熨衣服!”
堂屋的秦娅娅看到是目瞪口呆,随即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林跃也被廉佩清这几巴掌给打醒了,焯!自己真是个信球二杆子!该打!
“妈,妈,别打了,我皮糙肉厚的,省的把你手打疼了。”林跃嬉皮笑脸的跑出了屋。
来到洗手间,取了两条新毛巾,又把端着廉佩清的脸盆和她的毛巾,回到屋里。
“毛巾新的,一个擦脸,一个洗脚。”林跃把毛巾递给秦娅娅后,又提着水壶往母亲的脸盆里倒水。
再次推开母亲的门:“妈,洗把脸,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早晨我早起会儿,把衣服熨了。”
廉佩清压低声音:“用得着你,娅娅还是大闺女,你别犯信球!”
“明白!”
林跃吧嗒一声把母亲房间的门关严实,对着正在堂屋洗漱的秦娅娅道:“多泡会儿脚,水凉了叫我,我去洗手间洗。”
“嗯。”
林跃来到洗手间,三下五除二,就洗好了脸,洗好了脚,顺便把牙都刷了。
接着拿着新牙刷和杯子回到堂屋。
见秦娅娅还坐在沙发上在泡脚,就蹲下身子,拿起毛巾帮她把脚擦干。
丝毫没注意到秦娅娅的脸红成了樱桃色。
就在秦娅娅快被羞死的时候,只见林跃双手捧住她的脚,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臭!”
秦娅娅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唰的一下,把脚抽了出来。
然后,傻傻的自己闻了闻:“不臭啊,用了香皂,香香的。”
林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秦娅娅咬着牙,低声道:“坏蛋儿!你太坏了!”
“哈哈~”林跃咧嘴笑了声,把牙刷递给了秦娅娅:“一会儿,会更坏哟~”
羞的秦娅娅想要伸手去捶他,还没等小拳头落到他身上,林跃端起盆子跑到院子里把洗脚水倒了。
回到屋里,林跃直接把秦娅娅扛在肩头:“我的公主殿下,时间不早了,跟老衲洞房吧。”
“坏蛋儿!你真是坏死了!”
林跃被收拾一新,满是大红色的房间内,灯光摇曳。
窗外经过的一只野猫,不合时宜的扯着喉咙,诉说着它的孤独。
凌晨四点,林跃披上衣服,悄悄离开了温柔乡。
来到了隔壁的工作间,拿起电熨斗,熨烫起廉佩清新做好的衣服。
没过多久,廉佩清也推门进来:“谁让你熨,回房间睡觉。”
“妈,醒都醒了,哪还睡得着。”林跃笑着道。
廉佩清也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是暖暖的,回过头悄悄抹了把眼泪。
“妈,咋还哭上了。不就是熨个衣服吗?”林跃放下手里的电熨斗,走到廉佩清跟前道。
“小跃,妈不是哭,是高兴。”廉佩清笑着擦眼泪,垫着脚,在林跃肩膀上拍了下:“儿子,今天是打你爹走后,妈最开心的一天。加把劲,快点给咱老林家添丁进口。”
“没问题!到时候孙子孙女太多,您可别嫌烦。”
“烦啥,妈做梦都想抱大孙子!多多益善!”廉佩清笑道。
“只是大孙子?妈,你可不兴重男轻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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