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苏知道桃勺玩得正上头,按住她的动作,“这副牌不一定是三个人玩啊,可以四个人一起玩的。”
桃勺眼睛一亮,立刻把臀重重坐回去。滑稽的动作惹得在场的人大笑,现场氛围融洽不少。
四个人坐在座位上,熏雨诺带着疑惑和审视的眼神看这个戴面纱的神秘女人。
独厚温清的的气质令人很舒服,就算她戴着面纱,也遮掩不了她姣好的容颜,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消瘦的身形凹凸有致,不比她差。
看她和安语苏的关系这么好,虽然她穿着丫鬟装,但安语苏对她的态度和对桃勺的态度很明显地不同。
莫名的,熏雨诺感到一丝危机感。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她也不知。
她带着敌人走到安语苏旁边,安语苏莫名看着她:“怎么了?”
熏雨诺眉毛一挑,妩媚自天然而成,一个小动作都能牵动人心。
“臣妾很喜欢皇后娘娘这个位置,臣妾想跟皇后娘娘换个位置。”熏雨诺开口,语气比平常软了不少。
安语苏和裴灵栀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令她心里不舒服。
“哦,可以啊!”
换个位置而已,安语苏很爽快和她换。
换了位置后的熏雨诺傲娇坐下,头颅高高抬起,很挑衅地看一眼裴灵栀。
裴灵栀感受到一股一股莫名的情绪,她抬眸,刚好和熏雨诺对视。
熏雨诺一脸不屑,从来不把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裴灵栀只是露出温柔的笑意,然后洗手上的牌。
熏雨诺侧身靠过去,从旁边看来,就像靠在安语苏身上一样。
“皇后娘娘,这个牌怎么玩啊?”
“哦……是这样玩的……”
安语苏在耐心讲解,不过熏雨诺没有认真在听,反而是一脸得意看向裴灵栀。
裴灵栀被她这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只能一直保持友好的微笑。
“好了,你听懂了吗?”
安语苏看向熏雨诺,熏雨诺这才回神。
熏雨诺有点不好意思,她刚刚光顾着炫耀了,所以忘记听安语苏的讲解。
不过好在安语苏并没有在意,而是颇有耐心地再讲解一遍。
她们才刚开始,德妃木清竹来了。
听闻木清竹来,熏雨诺更加不爽了。她和木清竹本来就不对盘,现在她来做什么?
于是她娇丽的语气毫不客气:“哟,今日是什么日子啊,居然把德妃给吹过来了。”
木清竹知道她的脾性,再加上她又不是来跟她吵架的,所以自动忽略了她。
木清竹刚想和安语苏说什么,却看到正在行礼的裴灵栀。不过她的目光很快移开,脸上若有所思。
倒是裴灵栀神情有些些惊讶。
皇上不是说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不合吗?可现在看来她们的关系不错啊。难不成这是皇上的一个计划?
裴灵栀快速收回惊讶,低头垂眸。
安语苏摸着自己的下巴,看这眼神,她们俩认识啊。
木清竹转而看向桌子上的牌,“这为何物?”
简单解释一番后桃勺默默不舍地让位给木清竹。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熏雨诺在木清竹上一个位置,无论上一个出什么,熏雨诺直接出大牌把木清竹堵死。
比如——
安语苏:“对三。”
熏雨诺:“对二!”
安语苏:“?”
桃勺不解。
裴灵栀迷茫。
木清竹挑眉,“过。”
裴灵栀:“过。”
因为这玩的是顶死,熏雨诺出的对二不是大叶二,所以……安语苏默默出了对二。
安语苏接着出:“对四。”
熏雨诺大手一挥:“对尖!”
“过。”“过。”
要不起了吧,呵。
安语苏:“……”默默出了对大叶A。
熏雨诺:“……咳”
两次把安语苏顶了,熏雨诺有点不好意思,而安语苏严重怀疑熏雨诺在针对她!
安语苏幽幽道:“贵妃啊,你是不是对本宫有所不满啊?”
熏雨诺双眼看着手上的牌,小声道:“皇后娘娘,臣妾没有,臣妾不是……”
裴灵栀忍俊不禁,桃勺在后面偷笑。虽然木清竹的脸和往常一样严肃,但也有些许笑意。
虽然安语苏这把牌的大牌都出了,剩下的牌都是小牌,稀巴烂,但她最后还是赢了。
安语苏一脸严肃看着手上还有一堆牌的她们,再一次问道:“你们真的没有放水?”
她们统一摇头。
正当她们准备开一把新局时,陆景琛那个煞风景的玩意到了。
裴灵栀下意识看向安语苏,安语苏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
陆景琛一进来,就是她们相处得十分和谐的一幕。
他最先看到的是裴灵栀,看她安阳无恙,脸上带着是他从未见过的放松的笑容,他放心了不少。
陆景琛瞥了一眼她们:“呵……朕的爱妃们倒是好雅致!”
安语苏悠悠道:“宫里没有禁止嫔妃之间不能相聚打牌吧?”
虽然陆景琛并不知道‘打牌’是什么,但也不妨碍他反驳她:“可皇后似乎忘记了,你还在囚禁期呢!”
熏雨诺不服气,小声囔囔:“可只是禁止皇后外出啊,又没禁止臣妾不能去探望皇后。”
陆景琛看了她一眼,熏雨诺眼神移开。
裴灵栀欲言又止,她生怕她一出声会引起更大的争论,于是憋着不敢开口。
紧张的氛围凝结,似乎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引爆。
还是木清竹先开的口,毕竟她跟安语苏关系有所缓和,陆景琛那边又说得上话。
“皇上要来玩牌吗?这挺有意思的。”
他没说话,但眼睛看向牌桌。嗯,很好,他想要玩的意思。
裴灵栀和陆景琛的心意相通,裴灵栀起身站在安语苏身后,陆景琛坐到裴灵栀的位置上。木清竹立刻给陆景琛介绍规则。
陆景琛拿起一张牌仔细研究。
这东西他从未见过,倒是很新奇的,不知道是不是和她的身份有关。如果有关,那就好办了他可以从这里入手查明他们的身份。
当陆景琛加入的时候,这棋牌的意义变得不一样了。这不再是娱乐,而是生死战了。
为了让游戏有更多的趣味性和难度,就算吃得起对方的牌,也可以不要。
这局陆景琛先出,他出二花色,其她两个要不起,而安语苏要得起,不过安语苏没有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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