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阳光朗朗,微风拂过,带来了鸟鸣声,一切都显得格外宜人,仿佛大自然也在庆祝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相比过去几天,天气回暖,阳光洒照在羽落雪二楼的阳台上,一缕微风从窗户中轻抚而过,轻柔地拂动着帷幕,阳光顺势从窗帘中钻了进来,洒落到了房间内娇人儿身上。
此时的羽落雪身着白色鱼尾礼服,妆造师也进行着最后的一项工作,为这个精美的发髻收尾。
“哇哦,羽小姐,您实在是太美了,美的我无从下手!”
“但好在我提前有所准备!这是我专门为您设计的妆发,尊贵中又有着灵动,灵动中又增添一些魅惑,您觉得怎么样!”
一个穿着偏西方,戴着高耸礼帽,脸上两撇山羊胡子的妆造师围着羽落雪止不住的感叹。
他中西的美人见的多了,但从来没遇见过如此娇美的女人,既兼顾着东方美感的神秘,又彰显了西方诱惑的热情。
女人的眼神深邃而迷人,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诱惑。他被她的魅力所吸引,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和期待,不禁想知道她背后隐藏着怎样让人倾倒的秘密,以及她那张动人的脸庞下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羽落雪没有弄过这么精美的妆容和发髻,她向来以简单为主,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她很满意。
毕竟她的想法也和羽家一致,想把自己“卖出去”,或者说,她想要趁这个机会彻底逃离这个地方。
近来战事平稳,老百姓们也都熙熙攘攘的在城中做起了小买卖,呦呵声此起彼伏。
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街头巷尾,繁忙的人群里充斥着交易的欢声笑语。橘黄色的水果摊上,摊主推着一车崭新的柑橘,鲜艳的颜色让人垂涎欲滴;街角的小餐馆里升起了香气四溢的美食。
战事的平稳让城中的街道恢复了曾经的繁荣。
暖乎乎的太阳撒在热热闹闹的街市上,人影穿梭,两三个人影突然聚集起来,接下来,又有几个人影相继凑了过去。
张大自小在这条街长大,和这边的乡里乡亲都很熟络,看着围起来的人群,他也凑热闹挤了进去。
“五婶子,发生啥事了?”张大看到了自己五婶也在人群中,连忙凑过去问。
“张大呀,这繁城的宋家你知道不?”五婶子说道。
“宋家谁人不认得,咱们北部最大的军阀啊!”张大说道。
紧接着张大又低声说:“宋家大帅宋宴时,不就是那个年纪轻轻就被冠上活阎罗称号的军阀统帅吗?别说繁城了,他跺一跺脚,咱们启城也得震一震啊!”
“是啊,就是繁城的宋家,举办了舞会,听说军阀世家大族都要去参加。连咱们启城羽帅府上的将军们也都要过去参加了!”五婶说着她刚才听到的言论。
张大一叹:“就是这啊,五婶,我还寻思有啥事呢,上流世家举办舞会跟咱们老百姓有啥子关系嘛!”
五婶拍了张大的头:“你这小子,五婶子还没说完呢!”
张大又凑过来“五婶子,你跟我说说,还有啥!”
“听闻羽少爷要参加此次舞会!”
“羽初霁少帅不是带兵在回来的路上吗?”
“我说的是羽墨伶少爷,你还没听说吗?羽墨伶少爷,腿竟能走路了”
“怎么可能,羽墨伶少爷的腿不是被……真是前所未闻!”
“是啊,自从羽墨伶少爷被绑架之后,腿就落下了残疾,不知道为何竟然能走路了!这也是我们启城的一大幸事啊!”
“启繁两城一直对北部大权争夺不下,我们启城又多了一位年轻的少帅,繁城那边又有人要担忧了!”
………………
启繁两城对这次舞会的讨论声此起彼伏,其中夹杂着:
“羽墨伶少爷的腿恢复了”……
“羽家被收养的三小姐竟然也参加了”……
“宋宴时传说中的狠厉手腕”……
“羽初霁少帅还没回到启城?”……
“宣城景家的掌管人景尘也要赴会参加”……
“景尘生母是可憎的岛国人,景家是北部最大器械军火的经销商”……
“传闻景尘生母亲手杀了他的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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