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要不然我会报警的!”林浅秋一下子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大喊道,语气也结束了很多,然后用力的扑腾自己的两条腿,可却直接被慕容琛压制住。
“不听话的小野猫是要受到惩罚的,爪子也会被人剪掉哦~”慕容琛缓缓地靠近林浅秋的耳垂,吹了一口气,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林浅秋的耳垂。
林浅秋好像触电一样,她下意识看着慕容琛,语气也走了音:“我告诉你你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很爱我的丈夫,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结婚了可以离婚,至于放不放过的谁,那可就不一定了。”慕容琛舔了舔嘴唇,看着林浅秋的眼神中带着野兽般的占有,没有任何喜爱,到更像是对一个玩具的感兴趣。
林浅秋知道她的威胁对这个危险的男人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而会刺激得他更加兴奋,做出更令人无法判断的举动,干脆闭上了嘴巴也不挣扎,反而是在找合适的时机趁机鼓动而出。
对于不反抗的林浅秋,慕容琛反倒觉得没有意思,于是她故意吓唬道:“接下来,我们就要把小野猫外面漂亮的衣服脱下来,欣赏欣赏它美丽的皮毛~”
这句话虽然是在说小野猫,但林浅秋知道慕容琛是在告诉她,她要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神色当即一变,但是他知道如果反抗了正好正中下怀,于是便强忍着不说话。
“那便先从上面的衣服开始吧,一点一点从上到下,由内而外的,把你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慕容琛看着林浅秋的目光已经带着狼性的探视,与其说慕容琛是个危险的人类,倒不如说它是一只危险的野兽。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忽然被敲响,慕容琛看了看时间,神色逐渐变得阴郁,低低的咒骂了一声:“Shit!”
慕容琛只能下床把门打开,门口站着的是衣着整齐的言钺,裁剪得体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更平添了几分冷硬,少了几分阳光,他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只冷冷的甩下了一句话:“人我应该接走了,这个教训已经完成了。”
“什么嘛?才这么短的时间还没有玩够呢。”慕容琛神色不满的用流利的英语说出了这番话,却没有得到言钺的回应。
他自讨没趣的轻轻的耸了耸肩。
忽然,言钺神情危险,周围散发着低低的气压,他转过身直接给了慕容辰一脚,所幸被慕容琛反应快的逃脱开。
“老兄,你打我干什么?”慕容琛下意识道。
“谁允许你碰她衣服的?”言钺一脸黑的指着林浅秋衣衫不整的衣服,以及脸上粉嫩的红晕,语气中已经染上了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薄怒。
“不是你自己说让我吓唬吓唬她的吗?我先怎么吓唬她她都不害怕,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喽,而且也没有做什么过多的举动。”慕容琛无所谓的笑了笑,茶色的眸子中带着玩味。
“滚!”
刚才二人的对话,几乎都是用的英语,只有这最后一个滚是用中文说出来的,因此林浅秋一知半解,只知道慕容琛惹言钺不高兴了。
她下意识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亲眼看着慕容琛无所谓地离开这里,然后言钺走到她的面前。
“言钺,你来了。”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说话的林浅秋忽然喉咙发涩,原本以为会很平静的说出这番话的她忽然语气哽咽,带着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依赖。
不是说一直都不害怕吗?那现在这样,是不是代表着他在她心中很重要?这个想法居然意外的取悦到了言钺,原本绷着的脸也舒缓了许多,本来想问出的尖酸刻薄的话语,硬生生地被他压制住。
“我来接你了。”只有短短的五个字,居然意外的让林浅秋泪如泉涌。
她转过身,用手抹着自己眼眶中的泪水,不想让言钺看到,如果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是言钺一手造成的,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感动。
一瞬间愧疚涌上言钺的心头,但是男人的自尊感让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待林浅秋发泄完自己的情绪后,言钺忽然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在怀里。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我不会脏了你的怀抱的。”林浅秋下意识就要挣扎的下去,可言钺抱着她的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好像是在威胁她。
林浅秋不敢在多多的有所动作,只能闷在言钺的怀里,心中暖暖的,明白自己不能过分的奢求这份温暖,否则就会像之前一样遍体鳞伤,想到之前的情景,她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暗淡,可很快恢复如常。
“钺,你回来了。”苦苦等待的林明夏见到言钺回来了,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出来,可在看到怀中林浅秋的时候,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钺,你这是?”林明夏一脸受伤的问。
言钺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此番的不妥,可是他下意识不想辩解,只是轻声道:“她在外面受了欺负,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为什么是公主抱?”林明夏下意识问:“你之前不是说,只会抱我一个人吗?”
“这是特殊情况,不要任性了,明夏,回到你的房间里去。”言钺轻声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
林明夏下意识咬了咬嘴唇,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听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她知道此刻跟言钺吵架是最不明智的决定。
“你把我放在我的房间门口就可以,我的房间太简陋了,配不上你这尊大佛。”林浅秋偏过头,语气有些不好的道。
可言钺还是不管不顾的走进房间,一瞬间腐烂的臭味充斥着鼻腔,让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原来林浅秋一直以来住的是这种地方。
“不好意思,这里的气味太难闻了,你快走吧。”林浅秋咬了咬牙,转过身就下了逐客令。
可是言钺却没有动作,像是一尊雕塑一样立在了那里,没有任何动作,过了良久,他问:“你愿意有一个我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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