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算是简单认识了,女主就开始准备明天上课的资料,何韵兰兴致勃勃的化妆准备出去。
何韵兰化妆期间在通电话,言语中多次指桑骂槐,盛子溪也不计较,她来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提升自己设计水平,至于在其他事情上她并不想分心。
晚上何韵兰没在宿舍过夜,盛子溪隔着电话和冷擎瀚聊了会天以解相思之苦后,便早早的睡觉了。
次日是被何韵兰翻箱倒柜的声音吵醒的,她不知昨晚去了哪里,回来时一身酒味。
盛子溪不管她自顾自的洗漱完便拿着课本去上课。
“今天是弗兰琳老师亲自授课,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后边几位女生议论的声音传入耳中,盛子溪想到昨天弗兰琳对自己的期盼更是下定决心要做出一番成绩。
弗兰琳提前到教室,她一站在讲台上,底下同学瞬间鸦雀无声,个个挺直了腰板一副认真好学的模样。
“今天是我第一次带你们,为了让我了解各位水平,下课之前每人交给我一副作品。”
弗兰琳没有多余的话,将任务布置下去后就开始翻阅一本大块头的书。
盛子溪吐出一口浊气,便开始专心一致准备自己的设计。
她昨天刚刚看了一本有关设计文化融合的书,今天刚好可以试试。
因为有了思路,画起来也是格外得心应手,时间还不过半盛子溪设计稿已经完成交了上去。
“老师,这是我的设计稿,您过目。”
盛子溪并没有因为和弗兰琳认识就乱了分寸,语气就是学生对老师的尊敬口吻。
弗兰琳看了片刻,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随后将盛子溪的作品放在投影仪上让大家观看。
“盛子溪同学的作品很有想法,将传统文化和珠宝融合的非常完美,你们要向她学习了。”
盛子溪胜不骄,本分的回到座位上,却听到身后几个女生在议论纷纷,其中为首的正是处处针对她的何韵兰。
“不觉得这个设计很眼熟吗?”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两个女生陷入了沉思,是何韵兰一句话点醒了他们。
“这是弗兰琳老师去年过奖作品中的一个系列,而且昨天我亲自看到弗兰琳老师送盛子溪回来,你说会不会是……”
何韵兰的话成功的将两个女孩惹怒,大家都想得到表扬,凭什么盛子溪可以作弊。
“老师我有问题,我不相信这幅画是盛子溪的原创。”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设计师最忌讳的就是抄袭,更何况是纪律严谨的大学。
“这是我的原创。”
盛子溪站起来转身,看着身后为首的几人眼神中并没有半点惧色。
“那为什么和弗兰琳老师的画作这么相似?”
女生不服气,百度出照片亮出来,加深了她言语的可信度。
盛子溪事先并不知道弗兰琳会是她的老师,更是没有见过这幅作品,何来抄袭一说。
“我在国内没有接触过弗兰琳老师的作品。”
盛子溪如实回答,弗兰琳在珠宝设计界名气不小,只是两人处在不同国界中,自然也就不太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来到这里之后有人给你看的喽。”
何韵兰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善,“而且听说你和弗兰琳老师关系不一般,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弗兰琳倒是没什么反应,全程一言不发,目光总是似有若无落在盛子溪身上。
如果只是污蔑她自己,盛子溪也就算了,没想到这群人竟然将矛头指向老师。
“怎么才能证明这是我的原创。”盛子溪皱了皱眉,若不是为了弗兰琳老师,她一点也不想淌这趟浑水。
“你再画一副呗。只要还是这个水平我们就相信你。”何韵兰语气骄纵,丝毫不把台上的老师放在眼里。
再画一副并不困难,只是凭什么何韵兰说画,她就得画,总要找个理由才值得她动笔。
“如果我画出来了,我要你当众给老师道歉,并且写一份反省书交给老师。”
盛子溪语气冷冽,一瞬间何韵兰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威胁,不由得浑身一震。
转完再看盛子溪眼神里并没有其他情绪,一时间何韵兰只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行啊,你赢了我道歉,你输了滚出学校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何韵兰不屑一顾,她不相信盛子溪能有这么高的水平,刚才那副作品她看了,就算是她想到这个创作方向,都不一定能作出这么完美的设计。
“好,一言为定。”
盛子溪爽快答应,看了一眼讲台上的弗兰琳,笑了笑让她放心,便投入到创作之中。
一幅作品最重要的就是设计灵感,文化和设计相结合的创意已经用过了,就必须要想到其他设计方向。
盛子溪低头冥想的画面落入何韵兰眼中,她嘲讽的笑了笑,开始和旁边同学聊天。
“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见到某人,我这心里就开心。”
何韵兰毫不避讳的开口,身边跟着几个*她的女生,“就是,看见她那副假清高的模样就恶心。”
盛子溪咬着笔头正陷入沉思之中,他们几个叽叽喳喳让人心烦意乱。
灵感也是在此刻灌入盛子溪脑海中,她会心一笑开始动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盛子溪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松懈下来,她站起来将作品递给弗兰琳。
“老师给您过目。”
这一次弗兰琳直接将作品放在投影仪上,让大家都第一时间看到,共同审判。
盛子溪这次作品主题为“跳梁小丑”,设计的是枚手串,手串骨心是由表情扭曲的小人头组成,她的用意不言而喻。
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盛子溪清奇的设计灵感以及深厚的画工,让他们屈服。
就连围在何韵兰身边的女生都不再开口,她们都不是傻子,瞬间明白自己这是被人当枪使了。
“这幅作品我说优秀,大家谁还有意见吗?”
一旁的弗兰琳放下手中的书,声音温和但是眼神却严谨刻板的环顾全场,无一人敢再说一个不字。
“何韵兰,你该道歉了。”
盛子溪目光冷冷的看着她,见她没有动静随即嘲讽一笑,“怎么?说话不算数?要失言吗?”
“对不起。”
何韵兰握紧了拳头,看着盛子溪恨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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