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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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翼想弄死安棠的心都有了,他从小就怕陆知宴,小舅舅一个眼神能吓得他三天不敢睡觉。

陆知宴低头看安棠,冷言道:“撒手。”

“不撒!”安棠抿着唇,很是勇敢的和活阎王对视。

双手同时悄悄地往男人衣服两侧的口袋摸去。

她感知到黄符小人儿就在陆知宴身上呢!

从陆翼的角度,只能看见小舅舅愈发隐忍的神情,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趁着男人没看他,悄无声息跑了。

而陆知宴藏在墨发间的耳朵,也越来越红。

安棠对发生的一起一无所知,她在外衣口袋里没摸到,便换了目标,往裤子口袋摸。

“怎么,有点儿软啊……”安棠嘟囔着。

气氛古怪。

一道突兀的流|氓哨,强行插了进来。

躲起来的小鬼如临大敌一般地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糟糕,他好像暴露了?!

而安棠也在刹那间忽然意识到什么,针扎似的往后收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陆知宴眼底翻涌着什么,像是恼羞成怒似的,咬牙道:“安棠!你怎么能这么不知羞!”

安棠手疼,泪盈盈的看他,开始掉金豆豆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救回挟持在你手里的人质。”

陆知宴拎着黄纸小人儿的腿,将其倒挂着,小人儿哇哇大哭着要主人安棠救命。

陆知宴半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收拾好你的东西,明天跟我一起进组,否则,我撕烂了你的人质。”

安棠不敢过问陆知宴为什么要带他进组,看着不断挣扎的小人儿,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垂头丧气地跟在陆知宴的身后。

“还有你,小鬼。”

躲在角落,企图藏身在大花瓶后面的豆包,扁着一张小嘴,磨磨蹭蹭地出来。

安棠抱着手臂,没好气儿地瞧着他:“该,谁让你刚才看好戏来的。”

“流|氓哨跟谁学的?”

豆包委委屈屈的说:“不知道,从我做鬼的第一天起就会吹了。”

安棠的眼睛闪了闪。

流|氓哨似乎可以作为一个线索。

有很大一部分人在死后做鬼,会忘记前尘往事,又或是记忆混乱,用幻觉出来的东西代替真正的事实,豆包很显然属于前者。

他什么都忘记了,然而流|氓哨却吹得轻车驾熟。

不是有人在他生前教过,是不可能做到无师自通的。

想着想着,安棠没注意撞上了陆知宴的后背,她鼻子一酸,蹲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留着生理性眼泪。

头顶上落下一方阴影,熟悉的两个字闯入安棠耳中:“娇气。”

安棠刚想说自己不是娇气,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来着,下一刻身体腾空,竟被陆知宴打横着公主抱抱在怀里。

“小舅舅,你干嘛要抱我啊。”安棠惊愕地看着他,被泪打湿的睫毛迟钝的眨了眨。

“闭嘴。”陆知宴目视前方,走得很稳当。

半飘在空中的豆包皱着脸,很懂的样子,对着安棠:“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两道声音不分先后,默契异常:“闭嘴!”

安棠直接对豆包下了一道咒术,将小鬼的嘴巴黏得紧紧的,这下子是真的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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